画戏剧人物,困难之处在笔墨要随意才好,而戏装又须刻画则难以随意。因戏装复杂浓艳,独具中国戏的民间趣味,不画复杂装饰的戏装,戏味出不来,画了戏装,又难得笔墨意趣。解决这个难题,关良的办法是用稚拙的线条突出用笔的个性,以趣味取胜。韩羽则用漫画方式夸张人物的动态和表情,用题词的幽默凸现戏剧的文学性,实际上从专业的角度看,这样的画面易简单。马得走的是叶浅予画舞蹈人物的路子,用速写笔法来表现,生动有余,笔墨韵味不足。因为他们都在回避造型上具体的内容,听以画都不大,精品尤其小。在这方面有一定突破的是朱振庚,但他过于西式的表现又与油画距离太近,特别是与西方现代一路如毕加索、贾克梅蒂的造型方式太像。他的应对办法是用壁画的斑剥增加画面的厚度,局部用民间的图式,确实使画具有了可读性,但画面少通透,失去了笔墨本身的趣味。与他相似的还有聂干因,也是用抽象的笔墨、粉色交错,使之金石凿凿,厚则厚矣,与戏的题材和内容都己远离。聪明的是周京新,将造型与用笔统一起来,采用花鸟画直接表现的方式来表现出戏装的繁复,既有了装饰的细节,又增加了笔墨本身的可读性,只是因其为避开具象造型的甜俗而故意强化其怪异,使表现的形象大都阴气森森,总有些使人不爽。
梅兰芳说:“中国戏曲是一种综合性的艺术,包含着剧本、音乐、化装、道具、布景等等因素。”(《梅兴芳文集》第48页)马连良也说过:“我国京剧的主要特征就是以唱、念、做、舞的综合表演,刻画剧中人物的性格。”
在人类生活的舞台上,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对“创新”有如此迫切的追求。几干年的文明史,直列下来,大部分都在强调复古的氛围之中,谈“新”,会被认为是浅簿的表现。独独现在是不“新”,则难以生存。
与运权谈笔墨,写意由工笔来,所以从工笔到写意的转折中,工笔反复渲染的方式自然会留存下来。写意能厚与复笔直接相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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